!”
林冬雪又在旁边咳嗽起来,陈实把自己的马克杯递了过去,继续听电话。
“1973年2月19日。”徐晓东在电话里回答。
陈实把手机捂在胸口,对林冬雪说:“意外发现,南衡的一家医院居然查到了傻姑的信息。”
“可是,傻姑应该没去过那里吧?”
“我再问问。”陈实对着电话说,“她在这家医院看的是什么病。”
“没有病,是来生孩子的……等下,她不是在这家医院生的孩子,是龙安的金龙医院……哦,原来如此,护士和我说这两家医院是同一个机构兴建的,相互联网。”
陈实很激动,苦苦寻觅总算有了回报,他说:“查一下所有同年同月同日生,并且住在龙安的人。”
稍后,徐晓东发来一条长长的短信,总共有十个人,陈实招呼大家:“两人找一个,他们都有可能是受害者,活着的,带回来保护;死了或者失踪的,向我汇报。”
陈实和林冬雪坐到车上,林冬雪说:“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人也不止这一批,如果你把人都保护起来了,凶手又会想别的办法,去找其它人。”
“但至少拖延了他们的计划,我担心的是,凶手已经做完了!”
陈实和林冬雪赶去找一名姓张的仓库管理员,他住的地方比较远,路上林冬雪不断收到同事发来的信息,有四个人平安无事,被警方说服带了回来。
三人无法取得联系,两人在外地。
陈实让警员们重点调查无法联系的这几人,找他们的亲戚朋友,去趟他们家里,确认一下是否失踪了。
下午四点左右,陈实和林冬雪来到近郊一家汽车配件厂,厂区负责人给仓库管理员张某打电话没打通,带二人来到那间仓库,走进仓库,负责人抱怨:“怎么不开灯?”
伸手去摸开关,却发现没有电,原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