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十分为难的表情,仍然自欺欺人地说:“种个稻子而已,得罪谁了。”然后把自己知道的名字全部说了出来,陈实一一记在林冬雪的小本本上。
走的时候,陈实说:“这个稻子别种了,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
出门之后,陈实笑了,林冬雪问他笑啥,他说:“这大叔估计挣的钱不少,却不敢露富,你看他还穿着打补丁的裤子呢,却一个人在家抽雪茄,拿可乐瓶子喝红酒,这两样是绝配呢!”
“哈哈,原来是红酒……对了,他们种植毒品,将来这案子判决,就算他们不知情,也逃不了制裁吧?”
“你说呢!”
“唉,无知真可怕。”
“不,这不是无知,有点理智的人都明白,一年能挣几万块的稻子肯定不是正经玩艺,可他还是年复一年地种,就像贾老四说的那样,尝到一次甜头就回不了头了。上次我们找这大叔的时候,他居然对我们撒谎,因为他是利益既得者,为了维护自己的收入本能地去维护产业链上游的人,说白了全是利益驱使。”
“任何便宜事背后都有猫腻。”
“对,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最后都是自己买单。”
大叔给他们的这个名单上,这个村和徐家夼有三名种稻人,望城岗只有一个,其它村平均两到三个,四马村的种稻人却有五个,是数量最多的,由此可见四马村可能是收稻人主要活动的区域。
下午两人赶到四马村,结果没找到这个人,陈实向村委会的人打听,他们说:“是有两个收稻人,每年都开着卡车来村里收稻子,第一茬收傻吊他们几家的,第二茬收其它家的。”
这话陈实已经听了三遍,这次却有了新的想法,他问:“今年收了其它家的稻子了吗?”
“收了,我们村半个月前就收完了。”
转过身,陈实兴奋地说:“作为收稻人,只收一种稻子会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