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转这么多钱?转给谁?”陈实说。
“联系他吧!”林冬雪说。
“手机在我手上呢,我怎么联系他,跑一趟。”
来到杜子嶙“隐居”的别墅,两人按下答话机却没有反应,他们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陈实托着林冬雪翻过院墙,自己助跑几步,扒上院墙,也翻了进来。
正门是锁着的,陈实将其撬开,一股血腥味冲了出来。
两人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来到走廊一看,杜子嶙满身是血地趴在铁门后面,双手死死地握着栏杆,这道用来保护他的铁门竟然成了他逃生的阻拦。
陈实拍打他的脸,拼命喊他的名字,杜子嶙慢慢睁开眼,说了一句“ta来了……”然后脑袋一垂,就此咽气。
确认杜子嶙已经没有脉搏,陈实站起来说:“叫老彭过来吧!”
五点左右,几辆警车抵达现场,这扇铁门花了近半小时才打开,杜子嶙死于利器穿刺伤,奇怪的是这些伤全部集中在肩背部,从凶器刺入的角度来看,凶手是从背后刺的,而且ta至少有一米九左右。
走廊另一端用砖块封死了,这扇铁门和正门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卧室里有大量血迹,看起来是第一案发现场,凌乱的血迹中只有死者留下的脚印。
“太奇怪了,这完全就是……密室杀人啊!”林冬雪说。
陈实发现柜子上的一个小碗里放着钥匙,拿起来说:“用这把钥匙能从外面开锁吗?”
两人去试了一下,铁门虽然有缝隙,但杜子嶙为了保险起见,在锁的外面焊了铁板,从外面是不可能把手伸进来开锁的,除非那人的手可以像触手一样打弯。
“凶手是从哪里进来的呢?”陈实抬头检查天花板,天花板和墙壁全部贴满了防火棉,看上去没有一丁点破绽。
他从走廊里搬来一架人字梯,挨个检查每一片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