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王梦奇被传询到局里,陈实和林冬雪负责询问他,陈实说:“王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有话快说,我还要工作。”王梦奇一脸不耐烦。
陈实打开一部笔记本电脑,播放一段视频,这是从王梦奇公司对面的一家超市拷来的监控,看着视频,王梦奇的眉毛微微扬了起来,因为视频上离开公司的人正是他自己,而时间是11月19日下午四点。
“那天我们问你的不在场证据,你说在用公司的座机和耿青通话,但是我们调出你公司外面的监控,发现你当天下午四点离开了,你去哪了呢?”
陈实继续播放下一段视频,是公园外面的监控,然后暂停,指着一个走进公园的黑衣人,“我问过你有没有这身衣服,对吧?”
“我回答了,那件衣服很普通,不止我一个有,这当不了证据。”
“但我们在网约车公司发现了你那天下午的打车记录,目的地就是公园,怎么解释?”
王梦奇咬了下牙,眉头紧锁。
“你是不是在想,百密一疏?”陈实逼问道。
“打了车,也未必会坐啊!”他试图狡辩。
“真是漂亮的狡辩,就好像当年美国总统克林顿说秘书裙子上发现精液也不代表发生了男女关系,我们要不要把那位司机请来指认一下你?”
“我工作很忙的,有时候上级一个电话就得取消之前的计划,所以打了车也未必会坐。”王梦奇一头冷汗地强行解释。
“这点我们会核实的,关于你的不在场证据,我认为是这样伪造的,你和耿青的通知是从四点开始的,你在座机的听筒和话筒上贴了一部手机,远程使用座机。实际上你提出这个不在场证据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你为什么要特意用单位座机打电话,我们调查你使用办公室座机的记录,发现你平时只用它打内线电话,从来不打出去,是不是有点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