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看着试管未发生反应的试剂,彭斯珏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一扭头发现陈实和林冬雪还站在旁边,他说:“你们怎么还没走?”
陈实苦笑,“你干活的时候听不见人说话吗?我想把尸体领走,还给家属,之前答应过的。”
“等两天。”
“该留的样本你也留了,尸体放着也没什么用。”
“等两天。”
“哪天你死了,也不希望一直躺在冰柜里面吧?”
彭斯珏翻个白眼,“领走吧!领走吧!”
林冬雪借了一辆警用suv,把耿长乐的尸体装上,陈实给耿青打了电话,听说父亲“回来”,她特别激动,约定在殡仪馆见面,陈实说:“让你男朋友也来,我有些话要问他。”
“他在上班……好吧,我打电话给他。”
把车开到殡仪馆,耿青早在门口等待,工作人员将尸体装上轮车,解剖过的尸体从锁骨到腹部有一道长长的缝合线,其实后脑也有一道,颅骨解剖的时候会把整张脸像面具一样翻下来,尸体上面还带着冰碴子,耿青一见便痛哭流涕,一旁的王梦奇好不容易才劝住。
“查出死因了吗?”耿青擦着眼泪问。
“法医判断是中毒。”陈实这话说得有所保留,他观察着王梦奇的表情,注意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慌张。
“我父亲走得痛苦吗?”
“应该是瞬间毙命的那种,没受什么罪。”
“那就好,那就好!”耿青又哭了。
她去殡仪馆找工作人员,准备给尸体化妆,让父亲走得体面点,王梦奇想陪她去,被陈实叫住,单独留下来,王梦奇似乎有些紧张,陈实问:“王先生,你有一件黑色夹克吗?”
“为什么问这个?难道你们找到嫌疑人了?”
“请直接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