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的时候,林秋浦发现摄制组正在走廊里作妖,让一群警察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从各个角度拍,这玩艺比采访还要磨人,那些被缠住的警察向林秋浦投来求助的目光。
林秋浦好像见了鬼一样,让陈实跟他进地下室,从地下室去了停车场,陈实笑道:“你下次再把记者推给我,我就曝料你是个妹控。”
林秋浦把这话当真了,许久才说:“作个人吧!”
开车离开公安局,林秋浦才算松了口气,林秋浦坐在副驾驶上,过了一会说:“你和我妹没吵架吧?”
陈实大笑。
“笑什么?好笑吗?”
“我刚刚在想,你上车肯定得问冬雪的事情,果然应验了。”
“回答问题!”
“放心,我俩很好,特融洽,吵架也都是小事,几分钟就合好了。”
现场除了尸体不在,基本上维持原样,地上放了一个个编号牌,陈实在屋中走来走去,他来到厨房,厨房并不大,血迹已经覆盖了整个地板,陈实说:“凶手在杀人之前就把下毒的锅洗了,心思慎密,ta是有备而来的。”
然后他回到客厅,研究染了血的沙发,还原着凶手割喉的动作,问:“伤口的切角是多少?”
“报告上说,与脊椎中线倾斜四十度,割得很深,食道和静脉全部被划开了,应该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带弧度的刀,可能是一把折叠刀。”
“那就是把死者的头薅起来割的……割喉这种方式很残忍,新手一般做不来,凶手冷静明确,只是要把他们杀掉,几乎不掺杂个人感情在里面,我怀疑ta有前科。”
“连环杀人?”林秋浦的语气里透着一丝犹疑,作警察的最不想碰的就是无差别杀人。
“以前有这样的案子吗?”
“不清楚,我正派人去分局那边调取档案。”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