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没这么多委屈和无奈。”
“这我们可以改,你们看的只是试播版本,不是正式版本。”导演装作虚心接受的样子,“林队觉得整体看下来怎么样?”
“就这样吧!”林秋浦无奈地叹息,只是二十分钟的午间法制节目,他觉得没必要太较真,反正无论怎么改,观众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真相。
导演好像拿到了官方许可,十分开心,“对了,我还想补拍几个镜头,法医作实验的呀、人骨呀,还有警方出警的画面,你们可不可以穿上警服,配合摄像师拍几个镜头?我也是想突出一下咱龙安市警方的正面形象。”
“你自己找找素材就是了,我们真的很忙,手上还有案子要办。”
“什么!?”导演两眼发亮,“是人命案吗?我们可不可以跟拍,我们保证不妨碍你们办公。”
“不好意思,案件侦破之前不能让你们参与。”
“那我去和局长沟通一下吧,失陪了各位。”
导演带着自己的团队去烦局长了,会议室里亮起灯,今天是11月3日,此前卫视台找到局长,表示想拍一期法制节目,局长同意了,上面随便拍板定下来的事情,搞得林秋浦很无奈,这两天记者和摄影师一直在眼前乱晃。
“各位忍一忍吧,记者今天弄完就走了,上面说要加强警队正面形象的宣传,这是任务,你们该配合就配合一下。”林秋浦说。
“但你也得和他们说一声,别不打招呼就跑到实验室里,实验室是无菌环境,外人不能擅自进来,今天记者还问,哪台是拍dna的机器。”彭斯珏面无表情地说,显然深受其害。
“拍dna的机器!”徐晓东捶腿大笑。
“辛苦各位了,说说手上的案子吧,父子双双遇害,各位有什么进展吗?”林秋浦说。
“父亲张海昌是开药房的,儿子张超刚刚大学毕业,在一家设计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