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局里。”
陈实摇头,“你那车技还是算了吧,眼下盯着现场,这家伙稍后才处理。”
陈实叫一名保镖看着晏科,和林冬雪进入酒店,签约仪式顺利地进行,然后是记者发布会环节,现场受邀的人都验证过身份,周围亦有保镖和警察守着,一切平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发布会终于结束,记者陆续离场,屈静礼掏出那瓶眼药水滴了一下,然后和代表微笑着交谈,这时他突然抽搐起来,从椅子上倒在地上,原来离开的记者又冲进来。
“都站住!”林秋浦大喊,上前检查屈静礼的状况,只见他口吐白沫,身体抽搐,两眼充血,就在众人眼睁睁的注视下咽气了。
从他身上掉下那瓶眼药水,陈实惊呆了,林冬雪说:“刚刚晏科接近他,就是为了调包眼药水!”
“不可能,刚刚晏科出现的时候,我和他之间还隔着一个人,再说他只是个教师,他没有这种身手。”
屈静礼身上只有这一瓶眼药水,放在他上衣口袋里,直到现场完全被控制住,陈实仍旧沉浸在深深的惊讶之中,周天楠是怎么做到的,仅通过一批未经训练的普通人,他怎么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调包眼药水。
下午,晏科被带到审讯室里接受审讯,第二次来这里,他环顾四周冷笑道:“想不到这个月会第二次来这里。”
林秋浦低斥:“周天楠到底让你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秋浦拿出照片,上面显示那天他在咖啡厅和黑帽子男接头,晏科耸了下肩膀,不肯说。
“这一次没有律师帮你,你还不明白吗?对方拿你当弃子,你还傻傻地以为自己报恩了?”
“……”
“你身上的记者衣服和记者证怎么解释?”
“昨天有人寄给我的。”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