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印,尺寸和你的脚是一样的,怎么解释呢?”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老王慢吞吞地说,“穿40码鞋的男人满大街都是。”
“不过据你周围的朋友反应,你之前有一双皮鞋,鞋印与这一个非常相似,但我们在调查中并没有发现,又怎么解释呢?”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的不在场证据已经推翻了,那天没人能证明你在宿舍睡觉。”
“我那天喝了三两酒,我的酒量大家都是知道的,那天吃完饭我都醉得不行了。”
“真的吗?”
“千真万确!”
陈实站起来,在他面前踱步,老王紧张地不停抠手背,陈实说:“我来说个故事,一个不得志的特约演员,在片场认识了一个日本人,他打算去日本发展,那个日本人愿意提供帮助,但他表示移民日本是很难的,需要花不少钱,这个特约演员就乖乖地一笔一笔送钱,对方也不断用承诺挡住他的疑惑。有一天,日本人的朋友一言戳穿了他的谎言,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个上当的家伙也在现场,他当时就怒火冲天,于是聚会结束,他去找日本人理论,一时情急把对方杀了,顺便杀了日本人的朋友。
“杀完人之后他很害怕,去仓库找一辆三轮车,却无意中看见了日本军官的服装,他想起了今天酒桌上发生的事情,以及明天是九·一八,于是心生一计,把两具尸体乔装打扮,弄成谢罪的日本军官。这天晚上,凶手又叫上室友,假装在弃尸地附近小便,成了报案人!”
老王听着,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双手不停地腿上搓着。
陈实盯着他,“这个凶手的犯罪手法委实不够高明,转移视线的方式也过于低估警方的洞察力,你现在已经坐在这里,听我讲完这个故事,你觉得我们的调查已经进展到哪一步,你现在坦白还有机会!”
陈实只是在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