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意思呀,郝杰爸爸不在家,你们坐一会吧!’然后给他们倒了饮料,喝完之后两人就睡着了,于是我拉掉电闸,打开煤气,关紧门窗走了……
“八点钟我回来关掉煤气,打开窗户,哈哈,贱女人和贱种死得透透的!等煤气散了之后,我给弟弟打电话,叫他帮我处理两具尸体,弟弟知道之后骂我蠢,这种事情动机这么明确,警察一定会怀疑到我!这时候我才害怕起来……幸好我弟弟有主意,第二天过来帮我把尸体扔到山上,这个时候我突然想,为什么不利用这件事,让郝杰跟我生活。
“我和弟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很荒唐,可是从小到大他一直很听我话,还是答应了……我们着手开始准备,十二月,绑架案正式开始,说实话在电话里听到郝杰的哭声我也很心碎,郝杰那时并不知道这一切是假的,当时我甚至有种幻觉,这绑架该不会是真的吧,我好几次想给弟弟打电话,但都忍住了。
“我忍得好辛苦啊,直到绑架案结束之后,我才去找弟弟,他告诉我郝杰现在平安无事地在他那里,看见郝杰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世上任何东西都不能把我们母子分离!那男人以为郝杰真的失踪了,结果病情更加重了,一病不起,哈哈,这就是报应!后来我悄悄把郝杰转到了一所全封闭式的寄宿学校,让他顶着那个贱种的名字,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他和那贱种毕竟同父异母,长得有几分相像。
“郝杰问我为什么要上这所学校,为什么不能回家,我骗他说爸爸被坏人盯上了,他得在外面躲一阵子,这样说的时候我心里也很难过,可是郝杰从小就特别听话懂事,他还是照我说的做了。计划进行得很顺利,还有一个意外惊喜,那男人的癌症恶化了,他以为郝杰死了,病情越来越重,等他一死,我当然能得到一笔遗产,这是我应得的,当年没有我爸爸的帮助他不可能有今天,我想拿到遗产之后就和郝杰去另一个地方生活,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