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了……是个很重要的人吗?”
陈实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岔开话题,“你会催眠吗?”
“会。”
“假如,我是说假如,一个嫌疑犯什么都不愿意说,能通过催眠套出话吗?”
“首先,催眠成功与否主要被催眠对象,如果他本人非常抗拒,是很难成功的;其次,催眠带有诱导性,司法行动中通过催眠得到的证词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倒不是为了得到证词,只是想套出一些情报……看来是不行!”
“你觉得我能把你催眠吗?”顾忧笑着问。
陈实思考了几秒,如果躺在催眠椅上,自己应该不可能敞开心扉吧,他说:“恐怕不行,我不是易受暗示的类型。”
“你说的‘假如’,我想只会比你更难,不会比你简单……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想了想,陈实掏出证件,说:“当邻居这么久,还没告诉你,我帮警察破案。”
“哦,陶月月其实已经告诉我了。”
“是吗?这小孩,什么都说!你俩最近关系不错啊!”
“可能是气质相近吧,那孩子很聪明,经历过一些痛苦的事情,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们有共同之处。”
陈实并没有追问下去,主要是觉得和顾忧还没那么熟,转为称赞咖啡不错。
这时一个男人从一间咨询室冲出来,大喊:“你们都不相信我!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骗子,全是骗子!”
看清这男人的装束,陈实愣了一下,那人居然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衫,宽袍大袖的,像个古代人一样,当然发型还是现代人的造型,短短的平头。
随后,一名女心理医师走出来,说:“李先生,李先生,冷静一下,我并没否认你的意思!”
男人居然捂着脸哭了,“我知道你们拿我当疯子,其实我根本没疯,是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