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警察们围过来,小伙显得更加慌张,推开人群往外走,陈实把手在他肩膀上一搭,说:“去哪?”
“上厕所。”
“先安检,安检完让你上。”
“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我上厕所你们还要管?有没有人权!”小伙瞪着眼。
“嘀”的一声,让小伙一阵错愕,低头一看,一个金属探测器贴在他腹部上,手持金属探测器的正是彭斯珏,这是他借来的那台。
陈实冷笑,“身上藏了什么?把外套脱了。”
小伙脸色铁青,嘴唇哆嗦,一言不发。
众人把他带到旁边,在陈实的催促下,他只好将外套脱了,彭斯珏又验了一遍,当金属探测器经过他的腹部时,仍然有反应。
“请把毛线衣也脱了。”
小伙咬着嘴唇脱了毛线衣,当彭斯珏准备探测的时候,却被他一伸手按住手腕,小伙乞求道:“给我留点尊严吧,我认了,是我干的!”
“贵姓?”
“李维庭!”
陈实瞅了一眼名单,他两次都躲过了询问,心想这小子挺机灵的嘛!
“换个地方聊聊吧!”
大家来到一间空置的威尔辟休息室,从这里可以看到登机的人流,李维庭望着下面,感慨一声:“我以为我能跟着他们一起上飞机!”
在他对面,坐着林秋浦和陈实,其它人在外面候着。
林秋浦说:“人是你杀的?”
李维庭垂下脑袋,点了点。
“为什么?”
“也许是天意吧!”
“那你坐在这里也是天意喽,别兜圈子了!”
“我认识那个人,他就是害死我哥的家伙,几年前我哥从他的公司买了一份保险,后来我哥查出癌症,可是保险公司却以种种原因拒绝理赔,当时在我哥病房里玩弄文字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