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站在一片狼籍,到处是血迹的某公寓间内,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喉咙被切开了,脑袋向后仰得好似要断了一样,她定格在用双手艰难地捂着喉咙的动作上。
客厅里是另一具女人的尸体,背后被捅了很多刀,血几乎把她的睡衣染成了粉红色,看她的动作似乎是想爬向门口求救。
林秋浦说:“死者为两名女性,客厅里这个叫王喜凤,32岁,无业;卧室里这个叫秋平,26岁,平面模特。”
“王喜凤?”林冬雪一脸诧异。
“你认识?”林秋浦问。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林冬雪想了想,对徐晓东说,“把警务通给我。”
林冬雪输入身份证,查询了一下她的个人信息,道:“你说巧不巧,昨天陈实拉了一个老太太去探亲,因为找的人搬家了,他拜托我查了一下,就是这个王喜凤。”
“是她本人?”
“没错!”
“老太太?”林秋浦看向尸体,沉吟着。
彭斯珏刚刚对卧室那具尸体做了初步的尸检,道:“不可能是老太太干的,死者有被性侵的迹象,这个凶手好像挺心大的,留下了精斑。”
林秋浦朝墙上看了一眼,墙壁的装饰板上清晰地印着一个血指印,他说:“不是一般的心大。”
彭斯珏说:“指纹的话,我们发现了五组。”
“除了两名受害者的,还有两组呢?”
彭斯珏用紫外线灯朝旁边的架子扫了一下,那里已经撒了一层铝粉,上面有四个较小的指纹,他说:“这组指纹在门框上、椅子上、茶几上都有出现过,从宽窄、大小、清晰度和皱褶推测,是个未成年的孩子留下的。”
“也许是命案之前留下的……”
“不,其中有五个指纹沾了血,从凝固程度看,显然是在命案中或者命案后不久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