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吵不闹。”
“貌合神离的夫妻?”
“对对,你总结得很准确。我想,可能是因为唐慧是他的结发妻子吧,我听薛成义说,两人以前一起患难过,创业之初他家穷得叮当响,东拼西凑借了一大笔钱,薛成义一咬牙全投资出去,得亏投资对路,慢慢有了起色,生意这才上了道。他还说,当时发生过一件事,也算是比较走运,老天爷没断了他的财路。”
“什么事呢?”
“他没说。”
“他创业是哪一年?”
“01年还是02年来着?”
“还知道些什么吗?”
李萍又聊了些别的,听完车也来了,李萍说:“陈警官,一起坐车呗。”
陈实说:“不好意思,有些事情我得去和薛成义核实一下。”
“那改天再聊吧!”
“谢谢你了。”
陈实回到饭店,客人已经散了,薛成义喝高了,正在号陶大哭,哭喊着:“我没尽到长子的义务,我不孝,不孝啊!”几个弟弟妹妹都在劝,说他做得足够了,父亲是安心走的。
一旁,妻子唐慧冷眼看着,那表情让陈实产生了兴趣。
看见陈实过来,薛成义突然不哭了,大着舌头说:“陈警官,你怎么还没走。”
陈实说:“你喝多了吧,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谢谢你今天能来,我叫我弟弟送我。”
“别客气了。”
陈实把薛成义搀扶起来,送到车上,自己坐进了驾驶座,薛成义拍打着他的肩膀说:“你这个朋友够义气,走,到家里咱们接着喝。”
唐慧拉开车门坐进来,说:“谢谢陈警官了。”
“没事的,上次他帮了我女儿,我还没好好谢他呢!”
唐慧一脸微笑,当陈实转过脸时,却从后视镜里看见一双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