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其实这两人当时是一起约的那女孩,开房间玩3p,你们明白的吧?完事之后女孩先走了,这两个男的因为吃的万艾可药效还没过去,生理上仍处于高度唤起状态,再加上身上一丝不挂……于是甲就说,嗨,哥们,试试吗?乙说,你该不会是基佬吧?甲说,我不是,就是好奇。乙说,那试试吧,我也没尝试过……”
“行了,不必说得如此详细。”林秋浦打断专家,在场不少警员预感到了接下来的事,都在偷笑。
“所以,他俩就发生了无保护的刚交,甲就把乙给传染了。”
“他们是gay?”
“应该不是,严格来说这是m.s.m,m.s.m的范畴比gay大得多,一些男人自身不喜欢同性,可是在某些情境下,没准就和同性发生亲密接触了,据金赛的统计数据显示,百分之十的男性曾经有过m.s.m经历。”
林冬雪彻底刷新了三观,说:“男人可真没节操。”
“那么这两人感染疾病,与和孔婷婷发生关系,哪个在前,哪个在后?”陈实问。
“显然甲感染疾病在前,不过这女孩走运,那次并没有感染上,正常性行为传染的几率不高,但是男男之间几率特别高,因为直肠里的皮肤极其脆弱。”
林秋浦说:“谢谢你啊,看来是虚惊一场。”
“我要不要通知一下另外几个男性?”
“不,我们来通知吧,对了,命案的事情暂时保密。”
“知道,谢谢各位了。”
专家松了口气,就此告辞。
陈实对林秋浦说:“看来男男之间,更应该戴套。”
“你tm对谁说呢!我又不是。”林秋浦破天荒地爆了个粗口。
彭斯珏走进来,把一份尸检报告扔在桌上,冷冷地说:“死者有被强暴过的迹象,是生前发生的,死者的伤口和受伤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