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费这事。”
“你说什么?”林秋浦扭过头。
“就算把照片复原出来,龙安市人这么多,难道我们要按图索骥,挨个去找吗?如果她换了其它app,想必还会用这几张照片,目前市面上比较火的社交app就那么十几种,我们在上面同城搜索,一定能找到她。”
“好,这个主意好!”林秋浦赞道。
陈实又说:“如果能联系到开发商,打听到本人信息的话,或许会更快。”
专家说:“现在的社交软件只需要手机号就可以注册,没有个人信息,上面的个人资料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手机号也行啊,对了,那些和她见过面的男人,最好也联络一下。”
“谁是队长?”林秋浦说。
“你是!你是!”
林秋浦咳了一声,分配任务,一组人去和开发商联系,搞到当事人的手机号;一组人挨个走访这些男人,通知他们,以免再发生二次传染;剩下的人全部去注册其它的app,想方设法找到这个女人。
专家说:“我中心的人会和你们一起行动,找到她,立马给她作检测。”
“检测过程很麻烦吗?”
“我们一般都是用国际通用的‘金标法’,只需要试纸就行。”
“那就不用再多派一个人了,你把试纸交给我们队里的法医,让他来做。”
“好的,我待会去和他说。”
陈实笑着低声说:“林队还真不知道心疼老彭啊。”
专家道:“有劳各位了,给你们添麻烦了,最后我想说,艾滋病人不等于艾滋病,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因为没有得到同情和关爱,希望大家不要歧视她。”
“这个你放心。”林秋浦点头。
整个会议上,林冬雪一言未发,散会后陈实过去问:“怎么了,林大小姐,今天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