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会把眼睛闭上的,赶紧去吧!”陈实笑道。
转学生的到来并未给初二五班带来多少波澜,学生们的新鲜感只持续了一堂课就结束了,陶月月被安排在角落里的座位,谁也不认识,下课也没人找她说话,小小的心里充满孤独。
几天后,班上一个叫梁佐鸣的小胖子和其它几个同学在下课时围到陶月月身边,梁佐鸣说:“陶月月?你叫陶月月对吧?你爸是不是挺有钱的,每天开车送你上学放学?”
“那不是我爸。”陶月月冷冷地回应。
“哈哈,难道是私生女?”
“我知道了,是干爹。”几个男生笑着议论开来。
陶月月厌恶地看着他们,明显感觉到他们身上不怀好意的态度,这时梁佐鸣走上前,伸出一只手说:“陶月月,我们做朋友吧!以后我作业给你抄。”
“谁稀罕,我自己会做。”陶月月翻了个白眼。
梁佐鸣突然一把抢下陶月月的帽子,露出刚刚长出一点头发的秃脑袋,大笑起来,“我就说嘛,一直戴个帽子,原来是个秃头。”
“哈哈,你是尼姑吗?”
“她肯定是得癌症了,我们离她远点,不要被传染。”
班上其它同学被这帮男生的欢笑声吸引,转过视线,露出看热闹的笑容。
陶月月气得浑身发抖,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站起来说:“还给我!”
“你来追我啊,追上我就还你,秃~头~”
说着,梁佐鸣带着兄弟们跑出去了,不少人也起哄得笑起来,陶月月并没有去追赶,她知道那不过是徒劳地自取其辱,梁佐鸣就是想把她引到操场上,让全校人围观她可笑的脑袋。
她气得想哭,却咬着嘴唇强忍着,一股血味在嘴中弥漫。
直到上课铃响,这场闹剧才宣告结束,梁佐鸣贱兮兮地跑过来,小声地说:“我把你的帽子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