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有些饭店会放添加剂,一些冷冻食材往往含有防腐剂,之后通过食品安全部门,没准可以找到她就餐的饭店。”
“用不着你说!”
“我是跟她说的。”陈实看了一眼林冬雪。
把剩下的器官一一解剖之后,尸检至此就算结束了,四人离开解剖室,陈实对彭斯珏说:“彭队长,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化验有结果记得通知我。”
彭斯珏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问:“你这次和林队又打什么赌了?”
“他觉得这具女尸是演唱会上逮到的通缉犯干的,我认为不是,你觉得呢!”陈实笑道。
“我不参与你们无聊的打赌。”
“好好,有结果一定要通知我。”
“废话!”
离开技术中队,憋了半天的陈实掏出一根烟来过瘾,林冬雪问:“现在要做什么?”
“等!”陈实言简意赅,“没有化验结果,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你这次真有把握啊?”林冬雪怀疑地看着她。
“刚刚你也听见了,死者曾受过轮奸,所以你哥的方向从根子上就是错的。”
“那也未必啊,凶手又没有留下dna,说不定是同一个人反复多次实施强奸……”话说出口,林冬雪脸红了,自己竟然也能说出这种话,什么“反复多次”。
“哈哈!”陈实大笑,“会独立思考了,你有进步啊!”
“切!那我说的对吗?”
“其实我昨晚查了一下那家伙犯下的案子,人的行为是有稳定性和连贯性的,除非他的性格最近发生了重大转变,否则不可能是他做的。”
这时徐晓东兴冲冲地抱来,手里抱着一沓打印的资料,他说:“这些是从各派出所、分局发来的近期失踪人员资料的传真。”
“哇,这么多!”林冬雪感慨。
陈实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