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罢了。……这几日,在下按照穰侯的嘱咐对这些义渠骑兵做出指挥,命令他们加大力度搜索这一带的方城骑兵与赵国骑兵,但这些人并不是很听话。”
在旁,华阳君芈戎也插嘴道:“这些人不信任我方,我也不信任他们。……倘若你打算借助这支人马,我劝你还是想个办法控制他们。”
“不可!……至少眼下还不行。”
作为芈戎异父异母地亲兄弟,魏冉当然清楚这位兄弟地脾气。
想来芈戎口中的控制,无非就是将义渠骑兵中那些千夫长抓起来,软硬兼施,逼迫这些人真正为他秦国所用。
但问题是,这支义渠骑兵可不是一般的义渠人,哪怕义渠王这些年来皆住在他秦国地甘泉宫,不曾返回义渠国,可这些人却仍然对义渠王抱持着高度的忠诚——也正因为这样,纵使这些义渠骑兵对秦国充满怨恨,但在义渠王地号召与命令下,这些人还是从义渠国来到了阴晋,帮助他秦国抵抗诸国联军。
在这种情况下,实在不难猜测这些义渠骑兵对义渠王地忠诚,贸然胁迫这些人,只会令事态变得更糟。
“到城内再细说吧。”
魏冉与芈戎、白起、司马错三人交换意见道。
片刻后,魏冉带着芈戎、白起、司马错三人来到了阴晋城的城内。
进得城内后,魏冉顾不得在城内沐浴洗去途中地尘土,便在城内的地县所大堂,向芈戎、白起、司马错三人询问了当前的局势。
此刻阴晋一带的秦军,即芈戎与白起这两支,此前芈戎的军队主要驻扎在北面大河的南岸,其原因在于,在近两三个月里,魏国的河东守公孙竖调集了大量军队驻扎于风陵渡,摆出一副试图渡河南下地架势,尽管芈戎一眼就能看穿公孙竖的目的是为了牵制他麾下的军队,叫他不敢分兵支援前段时间驻军于函谷关一带的白起与司马错,但为了谨慎起见,芈戎还是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