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田触却笑着说道:“我倒是觉得还不错,乐间、乐间……”说着,他对乐毅笑道:“待我那侄儿出世时,可别忘记了通知我,我定奉上厚礼。”
乐毅微笑着点了点头,旋即问蒙仲道:“郾城君呢?你我共事多年,你的儿子,也得唤在下一声叔父吧?”
“理所应当,不过你怕是还得再等几年。”蒙仲笑着说道。
在旁,田触亦调侃蒙仲道:“待乐毅的儿子出世,郾城君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
“那是自然,回头我自当置备厚礼。”蒙仲连连点头。
听到这话,田触笑着对乐毅说道:“可别推辞,郾城君如今手中有三块封邑,财大气粗……”
“我当然不会推辞。”乐毅笑着说道。
三人一边闲聊,一边吃酒,彼此间的气氛逐渐融洽。
不得不说,酒确实是能够拉拢男人间彼此关系的好东西,几碗热汤下肚,就连蒙仲与田触二人,关系也明显亲近了许多。
这不,在几碗热酒下肚后,田触喘着大气对蒙仲说道:“郾城君……蒙兄弟,还记得我初次败在兄弟手中那一回么,当时我心中对兄弟是不服的……”
蒙仲想了想,才知道田触指的祝柯县之战,即他率领五百名信卫军夜袭田触数万齐军营寨的那一回。
“……哪怕后来章子出使赵国,回国对我与田达提及兄弟时,我与田达心中依旧不服,但逼阳那次,我对兄弟是彻底服气了……”一手搭着蒙仲的肩膀,田触一手端着酒碗回忆道:“那次我军有整整八万之众,且章子也在,然而最终却攻不下兄弟把守的逼阳,明明当时兄弟麾下的宋军仅两三万……服气,兄弟我服气。”
“田兄过誉了。”
蒙仲谦逊地摇了摇头,说道:“当时在下也只是占了我义兄不知逼阳究竟的便宜,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当时田章兄不知是我,而我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