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赵国那边如今是什么情况?”
见惠盎毫无征兆地问起赵国,田文有些意外,但还是如实相告:“翟大司马与秦国的白起围困邯郸多时,虽邯郸反抗激烈,但最终还是向我方屈服。……惠相放心,至少近一两年,赵国应该不敢再进犯贵国。”
惠盎一听就知道田文误会了,他笑笑说道:“在下不是指这个,在下想问的是……赵王可曾趁机夺回权势?奉阳君李兑现在又是什么处境?”
“……”
田文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惠盎。
不得不说,安平君赵成、奉阳君李兑前后把持赵国朝政,这在魏国并不是什么秘密,但魏国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
思忖了片刻,田文对惠盎说道:“田某亦不隐瞒惠相。……这次讨伐赵国,无论是我国,还是秦国那边,都有意除掉奉阳君李兑,但赵国……那位年轻的赵王很不简单,他并没有趁机夺回权势,而是与奉阳君李兑一同抵御秦魏联军……”
惠盎闻言与蒙仲对视一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田文显然注意到了这义兄弟俩的神色,微皱着眉头问道:“惠相无故提及赵国,莫非其中有什么深意?”
见此,惠盎点点头,笑着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不如等见到魏王后,在下当面陈述。”
田文点点头,伸手请道:“也好。大王已在宫殿内准备了酒宴,宴请惠相……”
“魏王真是太客气了。”
一番客套后,田文便领着惠盎、蒙仲进城觐见魏王,而蒙虎、华虎、乐进等人,则留在城外负责军队的驻扎,顺便等待魏王派来犒军的官员与物资。
觐见他国君主之前,势必要沐浴更衣,这是礼数。
在前往城内驿馆的途中,蒙仲亦向田文问起了秦军的事,也就是秦国国相司马错的那支军队。
田文本不待见蒙仲,但由于惠盎就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