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这边?老夫以为他被司马错击溃了呢!”
翟章微微皱了皱眉,显然对暴鸢也有几分不满。
也是,倘若前几日暴鸢能在析北拖住司马错,他魏军今日毫无疑问能顺势攻下宛城,并且还有很大的机会抓获白起等秦国的上将,这对于他魏国日后与秦国交涉,可是大为有利。
蒙仲笑了笑,遂代暴鸢解释了一番,但翟章仍然不是很满意,皱着眉头说道:“此番抵挡秦军,韩军几乎无所作为,倘其想要拿回宛城,必须让他们付出一些代价。”
蒙仲愣了愣,问道:“大司马,听您这意思,似乎并不打算将宛城还给韩国?”
翟章皱皱眉说道:“当日我魏韩两国相约,宛城归韩国,方城归我魏国,彼此互为唇齿,抵抗秦国与楚国,但这次你也看到了,韩军毫无作为,将宛城拱手相让,留你方城单独对抗秦楚联军,既然如此,不如将宛城给我魏国。”
说着,他转头看向蒙仲,怂恿道:“你麾下不是有六千骑兵么?宛城一带土地广阔,正适合放牧战马。”
“这……”蒙仲苦笑着说道:“话虽如此,但在下还欠着韩国不少人情呢,我方城的弩具,便是从韩国半购半赊所得,过河拆桥……怕是不好。”
听闻此言,翟章忽然深深看了一眼蒙仲,意有所指地说道:“或许,这就是你比公孙喜出色的地方,不过同样也是你不如公孙喜的地方。”
蒙仲愣了愣,旋即便明白了翟章的意思。
不错,翟章指的是蒙仲与公孙喜在对待盟国方面的不同,公孙喜虽是秦国阴晋出身,但作为魏国的大司马,公孙喜倒是称职,每每将魏国的利益放在最优先的位置,且为此不惜损害盟友的利益,这一点从伊阙之战时他与暴鸢的分歧就能看出。
而相比较公孙喜,蒙仲则更为注重大局,他更懂得唇亡齿寒这个道理,因此他不会去为了魏国的利益而损害韩国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