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更平日里倨傲,我行我素,但他对我大秦忠心耿耿,且又是穰侯器重的爱将,我大秦日后的柱石,不可叫他死在这里。”说罢,他可能是觉得这个理由还不算充分,捋了捋胡须又说道:“更何况,老夫的孙儿还在白起身边……”
听着司马错的解释,晋邝心中忍不住暗笑,笑司马错解释了这么多,却不说那最主要的原因。
即欣赏白起,不愿看到白起遇到什么不测。
但既然司马错不说,晋邝亦识趣地没有提及,他端正神色问道:“国尉可是要援护白起?”
听闻此言,司马错捋着胡须犹豫了一下,说道:“老夫有这个意向,只是……”
晋邝当然知道眼前这位国尉有所顾忌,生怕到时候真被白起说中,救援白起军不成,还搭上他们这支秦军,那可真是一场惨败了。
于是晋邝正色说道:“末将以为,虽然这个白起曾经屡次对国尉无礼,让末将等人颇感恼怒,但正如国尉所言,若坐视白起死在这场战事中,穰侯必然对我等心怀恨意……”
帅将二人心照不宣。
但旋即,晋邝便迟疑地说道:“问题是,我军该如何甩开韩国的军队呢?”
听到这话,司马错捋着胡须沉思了片刻。
刨除彭唐驻守宛城的五千军队,刨除昌驰增援宛城的一万军队,再刨除这段时间他与韩军交战所牺牲的士卒,司马错原本的六万军队,此刻只剩下四万人在析县。
反观城外的韩国军队,却有六万左右。
虽司马错有心支援白起,但他也知道,一旦他为了救援白起而露出破绽,暴鸢必然会趁机率军进击,到那时,他与白起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危险局面。
有什么办法能骗过暴鸢呢?
忽然,司马错想到了一件事:似乎从前几日起,那暴鸢就不再急着攻打析县了。
沉思了一番,他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