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王熊横还是令尹子兰,都不太敢得罪庄辛,免得庄蹻拿这个作为借口,再次发动针对朝廷的叛乱。
总之,对于这个庄辛,楚王熊横是能避则避,倘若实在避不过了,那就只能硬着头皮被庄辛数落。
这不,片刻后待庄辛走入殿内,瞧见楚王熊横身边跪坐着两名美姬,且三人面前的案上摆着诸多酒菜,庄辛便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在朝着楚王熊横拱了拱手后,他用失望的口吻说道:“前一阵,见大王不酗酒,不近女色,亲自过问国家之危,老臣还以为是祖宗显灵,在国难面前终使大王得以悔改,却不曾想……”
说到这里,他再次失望地叹了口气,忍不住说道:“难道,一定要我大楚到国破的那一日,大王才会悔改么?”
听庄辛这一番数落,楚王熊横心中亦是暗怒,但又不好发作,在挥挥手示意那两名美姬退下后,他讪讪地说道:“这不是没什么事么?”
听闻此言,庄辛皱着说道:“一国之君,岂有无事之说?”
“庄卿,国事自有令尹……”
“大王。”打断了熊横的话,庄辛诚恳劝道:“一国之君,诸事物皆可许与臣子,唯名与器不可假人,今大王委任令尹处理诸般国事,默许其对臣子的赏罚与册封,此乃取祸之道!”
“庄卿言重了,我与子兰乃亲兄弟……”
“虽旧日是手足弟兄,但在大王坐上这个位置的那一刻起,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再无兄弟之情,唯有君臣之礼……”
“好好好,大王知错了。”见庄辛又准备开始劝谏自己,熊横连忙岔开话题:“今日庄卿求见寡人,总不会为了数落寡人一番吧?不知庄卿有何要事?”
庄辛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他本想再劝几句,但考虑到眼前这位君王未必会听从,且他今日也另有要事,因此他觉得还是点到为止较好。
万一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