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子的呼喊、哭声,会暴露我军的驻地。”
“那……杀了?”那名秦卒犹豫地问道。
话音刚落,就有另外一名秦卒笑着骂道:“你这家伙的心肠还真是狠毒,方才明明还很喜欢那几名女子的……”
“我只是随口一说……”
听着那几名秦卒的议论,胡郁压了压手,沉声说道:“好了,去告诉其他人,再过一刻,所有人撤离这座村邑。”
“喏!”
那几名秦卒抱拳应了一声,其中有人窃笑着问道:“话说回来,将军,您真的不去尝尝滋味么?那些女子……”
胡郁淡淡一笑:“快去吧。”
“喏!”几名秦卒抱拳离去,顺着传来女子啜泣声的几间屋子走去,提醒屋内那些仍在享受的同泽。
看着这些人的背影,胡郁瞥了一眼敞开的那间屋子,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纵容麾下士卒的恶行,这是能最快得到士卒拥护的其中一种方式,这不,在国内时还对他义渠人的身份私下有所议论的诸骑卒们,在郾城只不过短短几日工夫就变得服服帖帖,甚至于当他亲自率军袭击郾城境内的村邑时,他麾下的那些骑卒们还争相跟随。
这姑且也算是凝聚了军心吧。
一刻时后,胡郁率领着此番随行的数百名骑兵,带着粮食与衣物扬长而去。
而与此同时,郾城令杜粟与郾城驻军司马蔡午,正在后者的军营中款待蒙虎、华虎、穆武、曹淳等几名方城的将领。
就当众人正喝得兴致高涨时,却忽有一名士卒走入帐内,禀报道:“有郾城的士卒送来急报。”
一听这话,郾城令杜粟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想来已猜到了几分。
果不其然,待片刻后,有两名从郾城而来的士卒,便入帐向众人禀报了一个噩耗:又有一个村邑遭到那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