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几人是单靠自己的才能获得了食邑?寥寥无几!
“嘘!”
公仲侈赶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毕竟这件事还未落实,实在不宜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
见此,蒙仲等人便不再议论此事,但食邑这件事,还是在他们脑海中挥之不去。
次日,韩王咎派人将公孙竖与蒙仲二人请到了宫殿。
待等公孙竖与蒙仲二人应邀来到宫内的主殿后,这才发现殿内不止韩王咎,还有公仲珉与暴鸢二人在旁。
在见到蒙仲后,年近五旬的暴鸢朝着他眨了眨眼睛,这举动让蒙仲立刻就联想到了昨晚筵席时公仲侈所说过的“食邑”之事。
然而,公孙竖却不知究竟,在领着蒙仲来到韩王咎的座前后,他拱手拜道:“公孙竖拜见韩王,不知韩王今日派人召见,所为何事?”
听闻此言,韩王咎笑着说道:“是这样的,寡人听(暴鸢)大司马言,此番仰仗公孙军将与这位蒙师帅的功劳,我韩国才得以收复新城与宜阳,为表寡人心中的喜悦与感激,寡人有意赠赐两位一座城邑,作为食邑,请两位切莫推辞。”
纵使稳重如公孙竖,亦被韩王咎这一番话所震惊,继而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身旁的蒙仲。
要说在这场仗中,蒙仲功勋卓著,韩王咎为表谢意赠送此子一座城池作为食邑,这才说得过去,但公孙竖自忖他自己并无什么功劳——他有什么功劳?他只是坐镇在伊阙山而已,期间皆由蒙仲统率魏军与白起作战。
说到底,只是韩王咎给他公孙竖面子而已,毕竟从名分上说,他公孙竖还是魏军如今的假帅,是蒙仲的上司,若单独封赏蒙仲而忽略他公孙竖,这等同于对公孙竖的羞辱——哪怕公孙竖自己并不会这样认为。
既然对方恪守礼数,给足了面子,公孙竖自然也要以礼相待,只见拱手一拜,谦逊地谢辞道:“在下自忖并无几分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