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宫,而此时在他面前的,只剩下鹖冠子与寥寥二十余名檀卫军士卒,其余檀卫军士卒,要么已跪地投降,要么就已经被廉颇杀死。
“鹖冠子,请放下手中兵器。”
廉颇远远警告着鹖冠子道:“您是得道的道家圣贤,廉某不想冒犯您,请放下手中之剑,莫要使廉某难做。”
听闻此言,鹖冠子朝着左右瞧了两眼,见身边就只剩下二十余名檀卫军士卒,苦笑一声后,终于丢下了手中的宝剑。
旋即,他身后二十余名檀卫军士卒在彼此对视一眼后,亦纷纷丢下兵器,跪地投降。
就这样,廉颇轻松击溃了这股想要突围的主父近卫,但他心中亦感觉出情况不对。
因为据他所知,这些主父近卫突围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赵主父突围,但迄今为止,他廉颇根本没有撞见赵主父,甚至连蒙仲、乐毅、庞煖、剧辛、赵奢、蒙虎等人,他一个都没碰到,要说其中没什么蹊跷,他怎么也不相信。
“搜!”
一声令下,廉颇麾下的王师赵卒如潮水般涌入行宫,在东殿、西殿两座宫殿中一边救火,一边仔细搜查赵主父一行人的踪迹,但遗憾的是,无论他们怎样搜查,行宫内都没有赵主父一行人的踪迹。
“什么?没有?”
在得到士卒们的回禀后,廉颇深深皱起了眉头,带着已被绳索捆绑起来的鹖冠子出了行宫,回到了安平君赵成与奉阳君李兑身边。
而此时,仍站在行宫外等候消息的赵成与李兑,则刚刚收到赵袑、李疵、赵平三人派人送来的消息,他们三人皆表示各自负责的城门,并无主父近卫突围的迹象。
就在赵成、李兑二人将信将疑,等待着廉颇送回消息时,廉颇带着鹖冠子回到了他们面前,拱手抱拳禀报道:“安平君、奉阳君,城内并无赵主父,也无庞煖、蒙仲那一行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