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可今日蒙仲亲自送还了肥义的尸体,这让赵王何对前者的态度又难免有些摇摆。
此时,肥幼皱着眉头开口道:“宫伯这话过重了。我与蒙司马来往不多,但我也曾与家父聊过有关于蒙司马的事,得知家父一直希望蒙司马日后能接替他辅佐君上……今日我见到蒙司马时,我感觉地出,蒙司马身处于公子章的叛军当中,这其中或有什么苦衷。”
“他对你说了?所谓的苦衷?”赵王何一脸患得患失地问道。
“呃,并没有。”
肥幼摇了摇头,讪讪说道:“我虽然开口问了,但蒙司马并没有解释,他只是勉强笑了笑,给了臣一袋赙金,嘱咐臣妥善置办家父的丧事,然后就离开了。”
“……”
赵王何闻言微微吐了口气,心中不禁有些空落落的。
其实说实话,就算蒙仲此番对肥幼讲述了什么所谓的“苦衷”,赵王何也是不会相信的。
因为有可能就像信期所说的,谁能保证蒙仲不是因为见他赵何逃离鸡泽后,预感到公子章的叛乱有可能不能成功,是故为了预留退路,这才假借送还肥相尸体这个理由,借肥幼的口向他示好?
但是,蒙仲丝毫没有解释苦衷的意思,这就意味着,对方只是为了送还肥义的遗体,根本没有向他赵何示好、寻求谅解的意图。
不得不说,这亦让赵王何感到有些‘恨’。
『……寡人与你的那些交情,就这么不值一提么?』
赵王何的心情很是纠结。
沉默了片刻后,赵王何问道:“蒙仲……现在何处?”
见此,信期惊声说道:“君上!”
仿佛是猜到了信期的心思,赵王何压了压手,宽慰道:“信期,寡人只是随口问问,了解一下对面的动向。”
信期微微点了点头,解释道:“据臣所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