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个条件时,赵王何顿时大怒,攥着双拳气地面色通红,恨声说道:“他安敢这般羞辱寡人的母后?!”
对于赵王何的反应,蒙仲丝毫不觉得奇怪。
毕竟作为子女,岂能坐视他人羞辱自己的父母?倘若有人胆敢羞辱他的母亲葛氏,他的反应绝对比赵王何还要激烈。
此时殿内,就听到赵王何因为愤怒而变粗的喘息声。
足足过了二十几息,赵王何这才逐渐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气。
只见他看了一眼蒙仲,略带失望地说道:“前几日见蒙卿在宫筵中力辩薛公田文门下的客卿,丝毫不落下风,寡人原以为蒙卿能说服兄长……”
『这是在怪我么?』
蒙仲皱了皱眉,亦面带不快地说道:“君上,在下学的是道家的辩术,讲究的是以理服人,当初在宫筵中,在下之所以能与田文的门客力辩而不落下风,只是因为道理在我这边,而此番,道理却不在我这边。……君上难道是希望我用诡辩去说服安阳君么?恕在下办不到,请君上另请高明,告辞!”
说罢,蒙仲转身离开。
见此,赵王何亦意识到是自己失言,连忙起身快步赶到蒙仲面前,在拦住他后,拱手告罪道:“只因安阳君言辱母后,寡人一时失态,请蒙卿见谅。”
作为君主的赵王何亲自向自己道歉,蒙仲心中的不快这才消散,被赵王何拉着重新回到坐席中。
可能是因为方才的这个小插曲,赵王何亦冷静了下来,一脸感慨地说道:“寡人这个王位究竟是怎么来的,寡人心中亦清楚,且寡人亦承认,母后生前……确实做了不少诋毁韩后、诋毁长兄的事,但长兄提出的这两个条件,寡人实在不能答应。”
说着,他转头看向蒙仲,平心静气地说道:“从蒙卿方才转达的公子章的话中,有一句话深得寡人之心,他说,那些人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的那些,又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