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吉，你在佛门当家看狗这么多年，可结果呢？你甚至连大罗巅峰都未曾迈进，实力仅仅比上次封神之时进步了少许，这还是用岁月累积的，为了此番大劫捞功德，你上下打点殷勤讨好，就卑躬屈微的样，我想想就觉得你悲催到极致……”

牛魔王话虽如此的“关心”，可眼神却是冰冷如霜。

“我此生最恨背信弃义叛逃师门之人，度厄，当年你并非被强行掳走，而是主动投了灵山，亏你的师傅是太上老君，仅仅是因为未入门弟子，功德分配不均的原因，就能够叛逃转身投入佛教……”

“你，度厄！哪怕准圣之姿和圣位摆在你面前，凭你贪得无厌狡诈的本性，也根本不配沾指！”

“……”

灵吉低垂下了头，并没有多做争论，紧接着，饱含不甘的说道。

“不管你怎么说，我依旧无法相信你能够如此轻松的踏入准圣，以现在妖族不再是天地主角，而是该退场的落幕的身份，其产生的信仰之力只有以往两成的效果，而现在妖族你也未曾实现完全合并统御，信仰不够纯也不够多，靠他们做不到。”

“你背后必定有圣人支持，这么庞大的功德来源只能是来自圣人，是你妻子背后的太上？还是元始……”

“哪怕事实已经摆在了你面前，你还是不相信，不愿相信这个打碎你卑微自尊的现实？”

“不过，我确实借了点外物……”

牛魔王自然不能任由他再联想下去，立刻转移了话题，并抛出了一个重量级的东西。

“这东西，你应该熟悉吧？”

“这……这灵韵……这波动……”

灵吉看着牛魔王手中不断旋转，已经完全生锈裂痕爬满的超小号青铜钟，眼中尽是惊骇。

“东皇钟！！！”

“怎么可能！它不是在上古战场上被打碎了么？！怎么可能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