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临又觉得浑身冰冷，一度让他怀疑这浴缸里控制水温开关坏了。

“也就是无论九月十月干什么，都在天道的监视下？

所谓的气运之子，就是被天道所操控的傀儡？”

这种被天道各种操控监视的人生，想想就浑身毛骨悚然。

想想看，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说一句话每一个决定，在不知不觉中受天道的控制，在他安排好的剧本下行动，犹如一个木偶，而这个木偶还不知道自己被操控。

“没有那么夸张，天道闲的没事天天光看你聊天打屁啊？

简单来说吧，命运这玩意儿，在天道这眼中，只要定出方向，那么这个人一定会往这个方向走，无论他是绕圈也好，掉头也罢，寻寻觅觅中终会回到这个方向。

它指定了缪尔五世一定会被封印，那么玄月九月他们就会各种事情顺畅无比，实力噌噌噌地往上涨，最后无论怎么样都对上缪尔五世，并且在各种机缘巧合下不将它封印。

天道规定的命运的线，该怎么走才去你的要点，但终点终究不会变。

但有一个意外情况，那就是有人夺走了这个机会，替他完成了这条命运，那么这个人，这个命运的线，就会砰然碎裂，他自由了。”

陈道临提笔速写，一边回答道：“是系统？

系统保护宿主不受任何法则层面上的窥视、感知、操控等，也就是我，跳出三界之外，亦不在命运之中。

系统让我完成击杀缪尔五世的任务，也就是让这一条命运被我夺走。

这一条命运就是剧情，我跟着剧情走，然后帮他们完成这条剧情。

系统给我奖励，那么系统本身是通过吸收这些剧情可能产生的能量维持的？

我看过很多小说，其中系统绝大部分都是萃取因果、愿力等维持系统本身，那么你也一样？”

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