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程子晋并没有大肆修建新龙州县城。
此刻,除了四方城门以外,龙州城的城墙都是用藤条编制的防御网合围,全权代替了城墙的功用。
而龙州县城内里更是不堪,一应建筑基本上都维持在“乡村”的状态,除了个别有钱的富商自掏腰包修建,属于官府管辖的道路、城市建筑等基础设施都是草草应付。
因为按照当时的设想,有程子晋这个强势的龙州县令,想必用不了多久,龙州县城便会再次进行迁徙,彻底搬进龙兴矿区建城。
到那时,龙州府的改制也会被提上日程,当时甚至都传出如果龙州建府,恐怕兰谷省府的名头都要从沧城府改成龙州府这种消息。
不过包括满靖琪和程子晋在内的所有兰谷官员谁都没有想到,龙兴矿区名门望族和兵部当地驻军军团的反扑会如此强烈,并且他们还在朝上搭上了兵部的线。
让一场由朝上之争的政治博弈下放到地方以后,再次变成了朝上之争。
而且这一次暴风雨太过猛烈,以秦皇帝国大行政总务长孔言清为首的孔孟儒系文官集团竟然没有斗过以秦皇帝国掌兵大元帅秦血为首的武官集团。
这场博弈的猛烈程度最后让秦帝元川都不敢擅自定夺,这样朝上和起了稀泥,对地方的影响可想而知。
新龙州城迁徙进入龙兴矿区的政治计划被耽搁,而眼下的过度城池又建设的一塌糊涂,这还不算,紧接着在当地势力的反扑之下,时任龙州县署掌印县令程子晋又被债脏陷害。
一连串峰回路转,跌破人眼珠的交手之后,新龙州城的地位就变得更加尴尬。
残破的城池、形同虚设的县署、强势成立的龙兴乡和龙兴商盟,这还不算那些时刻准备跑上来分一大块肉的其他势力。
一路上,看着沿路破破烂烂的建筑和民房,还有南北、东西两条坑坑巴巴的中央大道,金玉栋是真的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