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这时,从马车上下来的金玉栋出声道。
而金海冬看到金玉栋突然出现,惊喜的道了一声:“少爷,您终于来了。”
随即,她朝着楚瀚文潸然行礼道:“多谢楚公子出手相助,可这位公子却是只是发出邀约,虽然行为孟浪了一些,但并无强迫之意,奴家谢谢公子仗义直言。”
“嗯?”听到这话,楚瀚文看了看突然出现的金玉栋,又看了看钟嘉实,眉头深深的拧了起来。
不过既然事主都不再追究,他也不好再纠缠下去。
“恕瀚文直言,姑娘乃是一位大儒境的尊者,自当为儒教尽义,切不可明珠暗投!”
“如果姑娘在这大金都城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城中区楚府找瀚文便可,同为圣教所属,楚某自当不会不管姑娘。”
话落,楚瀚文十分郑重的对金海冬行了一个儒者之礼,而且还是儒教中下级对上级的礼仪,随即他上了自己的马车,在一众人的围簇下离去。
从始至终,楚瀚文看都没看金玉栋和钟嘉实一眼。
在他心中,钟嘉实是什么德行自然一清二楚,而被眼前这位尊者称为少爷的金玉栋从他的马车上下来,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转念之间,楚瀚文便认定,今日之事是金玉栋这个少爷,将自己的人赠与钟嘉实所产生的一些列事情。
是以,方才有了他刚刚那一段没头没脑的话。
“金公子,谢谢!谢谢啊!以后在大金都城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城中区钟府找我!”
钟嘉实万分感激的朝着金玉栋道一声,随即便匆匆上了马车,一干钟家的随从此时也恰好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自己的主子离去。
“少爷,你为什么要帮那个登徒子?那个楚公子对你好像十分不满呢!”
众人一走,大街上再次变得冷清,金海冬跑到金玉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