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说了没?老夏回来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老夏夫妇俩回来的事情,转弯抹角的传遍了村子。
“真的假的?你别乱说啊,老夏头七都过了。回来?请你吃过酒?”老夏下葬,村子里的人可都是亲眼看见的。听有人这么说,当即有人在那反驳道。
“我也是听说的,有人说晚上他好像看见过老夏。对了,还有老夏的老伴儿也跟他在一起。俩人在村子里晃荡着,也不知道要干嘛!”人接着说道。
“别扯淡了,我看是睡着了做梦吧。以后少在这里造谣,弄出事情来公家不找你麻烦,那孙子也得整治你!”人嘴里的那孙子,就是村支书。不过大家心里虽然对他愤恨,却是不敢明着反抗。只有在平时的聊天闲扯当中,用孙子这个词来发散发散心中的抑郁。阿q爱说儿子打老子,村民们嘴里孙子这个词,大意也是相当。都是过过嘴瘾,让自己心里能舒坦那么一点点。
“得了得了,没事在一起聊聊天你也能上纲上线。和你这种人,就没法说到一起去。”人好心将打听到的小道消息说给身边这些乡邻们听,却一而再的被人反驳。这天还怎么聊下去?于是乎从墙根那儿站起身来,拍打了几下身上的尘土拂袖道。大家围在那里聊着天打发着时间,却没有发现旗袍叉儿都开到腰了的村支书媳妇,正站在拐角处偷听着。
“老公,老公?听说了没有?那个老夏好像是回来了!”扭动着水蛇腰,她三步并两步地赶回家里。一进门,就在那里嚷嚷开了。老夏是谁她当然知道,老夏怎么死的她也知道。可是今天居然听见有人说老夏回来了,她的心里就开始有些打鼓了。
“你癔症了吧?谁回来老子都信,老夏?他回来了?你撞鬼了吧!”村支书在家里对着电视慢条斯理的学习着茶艺。拿起开水瓶正准备洗茶呢,就被自己家的婆娘一声咋呼吓了一跳。开水溅到手背上,烫了他一个哆嗦。将开水瓶放到茶几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