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示好让丁长生一时间还真是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在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盖,而谭庆虎示好丁长生,无非是为了自已的利益罢了。
本来是打算让司机休息一天,然后连夜杀回去的,但是吴桐山说他还有点事没有办完,干是三人碰了个头,商定第二天一早走。
“你们两个说说吧,我们走哪条路线,在哪里下车”。吴桐山问道。
丁长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谭庆虎很清楚,走那茶路线的意恩就是将王家山扔在哪里,什么时候下车,就是什么时候将王家山赶下车,或许是旷野,或许是山沟沟,又或许是人迹罕至荒无人烟的地方。
但是如果是从北京一路向南,这样的地方并不多,因为越往南走,人烟越是嗣密,而要想达到这样的效果,只能是往北走。
“要不出山海关去东北”。谭庆虎犹豫了一下说道。
“东北,太冷,万一出了事我们就有麻烦”。吴桐山说道。
联系到来时的路上听到两人嘀嘀咕咕的商量,又听到谭庆虎说往东北走,丁长生总算是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了。心头不禁拱起一阵怒火,虽然王家山给政府添了麻烦,但是采取这样的方式对待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手段未免太卑劣了点。
可是自已不是这次截访的负责人,做不了决定,但是有些话不得不说。
“我反对走什么路线,我们直接回家,我已经和王家山谈好了,他以后不会再上访了,回家好好过日子,所以我们用不着这么麻烦”。丁长生说的很快,因为激动。
“小丁,这样的话他也给我们说了不下十遍了,我们不能相信他,要是再上访,你能负责吗”。吴桐山有点不悦的说道,他才是这次截访的负责人。
“我觉得我们要再相信他一次,再说了,即便是我们将他送到俄罗斯去,他回来不也一样是上访吗,这样的矛盾会越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