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这事还真是让他猜对了,不行,得马上走,他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不该去惹这个丁长生,他娘的,这辈子都翻在他身上了。
“唉,看来我要出去躲躲了,这里是呆不住了,他们肯定还会找你们的,谁有钱,快给我点,我以后会加倍偿还你们的”。王老虎说道。
“虎哥,我出来的匆忙,根本没带钱”。刘麻子说道。
“虎哥,我这里就剩下三百多,给你二百,我留一百给孩子买奶粉行不?陈标子见王老虎看向自己,连忙将家底都漏给王老虎了。
王老虎心里一叹,他妈的,还说要给老子作证呢,一棍子下去肯定全栽老子身上,连点跑路钱都不舍得给,这十几年的赌友,也就这交情了,王老虎接过二百块钱,一句话没说,出门就窜进了夜幕里。
灯光下,一对并蒂莲花躺在被窝里,都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衣,田鄂茹依偎在田清茹的怀里,她已经好久没有和二姐这么亲近了,经过了在山上和丁长生的一阵厮杀,她现在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三妮,你真的打算和这个什么丁长生继续下去”田清茹低声的说道,一只手抚弄着田鄂茹的满头秀发。
“是啊,算看清楚了,做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嘛,我要过自己的生活,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可是这要是被霍吕茂知道了,你还想不想活啊?”田清茹很担心的问道。
“别给我提他,二姐,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守寡,守活寡你懂不懂,你们倒是很好,两口子卿卿我我的,我呢,看看一个大男人一点用没有,你说我能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
“唉,这件事我从没给别人说过,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个事是一次不如一次,现在直接就完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活寡妇,你懂吗,白天有工作还好说一点,到了晚上那种滋昧你能明白嘛,一晚一晚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