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生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个人就在这花园之中的阳伞下相对而坐。
岳生此时也是脸色肃然,身形端正,对宁志恒说道:“我和玉农兄是患难之交,拜贴的兄弟,就托大称呼宁站长一声志恒,可好?”
“自然,自然!”宁志恒连声答应道,“岳先生是我的前辈,志恒当面请宜,也是应有之意!”
“那好,志恒,今天我们就开门见山,把事情摆在桌面上说。”
“岳先生可尽请直言!”
“志恒,其实你我并不是外人,你之前所在的苏浙别动队,就是我和玉农兄组建的,这一次上海战事,我岳某人是全心全力的支持抗战的,我名下的所有船只都沉在了江阴,我门下最好的门徒送去了你们的别动队,可以说是倾尽了家财,出钱出力,到现在是伤筋动骨了。”
岳生的这一番话让宁志恒不由得有些疑惑,岳生在这一次的淞沪会战中的表现,的确是可圈可点,算得上是爱国之士,可你我第一次见面,你就跟我哭穷,是不是交浅言深了?
“岳先生一片爱国至诚,志恒是由衷的佩服!”宁志恒随口应答了一句,语气却是淡然,静静地等待岳生的下文。
岳生看得出来宁志恒的意思,也就不再兜圈子,直接说道:“再加上我这上千名门徒弟子战死沙场,这一笔抚恤更是难以支撑,玉农兄也是囊中羞涩,于是就和我提起了你!”
“我?”宁志恒现在才知道,岳生为什么一反常态,干脆拉下脸皮,抢自己门徒的生意,直接找到了自己要钱,原来竟然是处座的意思。
要知道岳生这个人在上海滩,是有名的舍财童子,手面一向豪阔,做事讲究,自己的弟子被自己推选加入别动队,参加抗战,现在牺牲了,自然是要重重的抚恤的,可是这一次确实是资金周转紧张,有些难以为继。
可是处座那里,也是不会拿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