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的香烟对我们说道。
“让小幽在前头探路,这样我们可以安全一些。”无名举举手对我们说。
“这个主意不错!”黄小夭摸了摸小幽的头,拆开一包小鱼干喂了它两条笑道。
“嘘……”就这样,一个白天都是小幽在我们前头为我们探路。一直到傍晚,小幽忽然回转回来。然后抬起爪子对着前方的一棵大树上指了指。老桥对着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左右看看几步登上一棵树,开弓搭箭眯着眼就对几十米外那棵树的树冠上瞄准起来。
“崩嗡!”一声弦响,一个人影从上边摔落到地上。他的喉咙上有一个血洞,正往外冒着红中泛黑的血液。我们匍匐在草丛中朝前方接近着,一直到我们爬到那具尸体的跟前,也没见再有人出现。尸体身上穿着一身迷彩服,脸上用油彩描着不规则的花纹。一支带着瞄准镜的枪,正搭在树杈之间。
“走!”示意小幽继续探路,老桥和我将尸体拖进了草丛。沿途就这么依靠着小幽,我们先后干掉了三个暗哨。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一百多米开外,两个持枪的人正催促着几十个光膀子的工人搬运着东西。这是一片用竹子搭建成的简易住所,屋顶上覆盖着厚厚的芭蕉叶。营地的四周,插满了火把,将营地照得通明。我们趴伏在草丛之中,心里默数着对方武装的人数。
“还没有挖到吗?”一个身穿衬衣,衣襟敞开着,正用毛巾不停擦抹着身体的壮汉高声问着身边的人。
“没有,不过那些人确实已经尽力了。再这么下去,我怕死的人会更多。要不然,明天让他们休息一天?”一个紧随其后的亲信拿着芭蕉叶,为身前那个壮汉不停地扇着风说道。
“休息?我给他们休息,邦迪先生可不给我休息。明天继续,这些人死了就死了,大不了改天再去绑一批来就是了!”壮汉似乎是这里的头领,他拿出水壶,昂首灌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