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老桥从旁点点头说。
“只要不留证据,不被捉现行,就不算犯罪!”跟他们的意见不同,无名在一旁笑了笑道。
“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一个出家人!”黄小夭白了他一眼说道。
“出家人不假,你看我头上这戒疤,这可是我师父当年亲手用香火给烫出来的。不过呢,午阳的仇人也该杀。你换个角度想,那群骑手没了,午阳的家乡治安是不是变好了?姑娘们走夜路,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了吧?这还只是小县城里的一群混混,再往上了说,那些人是不是死一个,对社会的危害就少一分?依我说,这就是功德!”无名打了个酒嗝,将手指在桌上轻点着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法律终究是法律,我不想看着午阳掉坑里去你懂么?”小夭吸了口烟对无名说。
“所以话又说回来了啊,法律讲究个证据。不留证据,不被捉现行,就不算犯罪!”无名打了个响指说道。
“你这个和尚,能不能教人点好?”小夭一脚踢在无名腿上,一阵咬牙切齿。
“打住,咱们别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你就不觉得,一个和尚喊打喊杀的很让人奇怪么?”老桥一抬手,阻止了两人的争辩。说话间,他的眼神朝四周扫了扫。无名回头看去,却见那些服务员躲得远远的,一时间没人敢靠近我们这一桌。
“许久没见,一时聊嗨了没把持住!罪过,罪过!”无名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合十在那低唱道。
“刚才我说那番话,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挺痛快的?”回宾馆的路上,无名问我。我看看他,笑着点了点头。确实很解恨,他说那番话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手刃仇人一般的快意。
“痛快了就行,小夭说得没错,你把窟窿捅大了,要对付你的可不仅仅是你的仇人。到时候,还得加上上边的官人!仇,咱们要报,丢小抓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