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迎面就是一处卫生间。随着楼下的音乐的节奏,打里边隐约传出了一阵:yeah...yeah!ohyeah!的喊声。喊声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喊叫的人此时正经历着什么让她难以承受的事情。我抬头看了看门上那个穿着裙子的标识,伸手轻轻推了推紧闭的门。门被人从里边反锁了,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抬脚将它给踹开了。
门开,两条肉虫正在我眼前纠缠着。或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那对男女一起抽搐了几下,那女的甚至还低吟了两声。
“你们继续,走错门了不好意思!”我急忙朝门外退去,嘴里说着话,顺手还将门替他们给关好了。那对男女有没有再继续我不知道,因为我扭头顺着二楼长长的走廊就朝老桥所在的位置寻找了过去。二楼是一间间包间,当中每隔十来米,就会有一处透明的玻璃屋伸到墙外。那些比基尼妹子,就是在这些玻璃屋里做着表演,招揽着客人。一股子风从外头兜进了过道,我眼前这间玻璃屋临街的玻璃已经破碎了一地,地面上还残留了几滴血迹。矗立在屋里的那根钢管已经变了形,一只高跟鞋就那么掉落在地上。
滴答...一滴冰凉的液体从天花板上滴落下来,正砸在我的脸上。我伸手一摸,借着过道里的灯光一看,指尖上沾染的是血。我站在原地不动,却是缓缓抬手朝怀里摸去。我敢肯定此刻天花板上一定有一只诈子。
“呲...”又是几滴血水滴落下来,紧跟着从天花板上掉落下一只滑腻腻浑身血红的东西来。它就那么趴伏在我身前几米的位置,双手捧着一颗人头,双眼死盯在我的身上。它嘴里的舌头如同一条黄鳝,从人头的左眼窝钻进去,然后从右眼窝钻出来。
“嘶溜!”将舌头在人头里一阵搅动,随后朝嘴里倒卷而回。舌头上沾的粘稠之物,让它发出了贪婪的吸吮声。将送入嘴里的脑浆和脑组织咽了下去,接着它动了。就见它后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