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这个名字,我今天是第一次听到。
“你去休息吧,晚上我们再走一趟。”黄小夭将还剩下多半的香烟摁灭,起身朝门外走去道。
“带劲,也只有她敢这么穿。换了别人,怕早被政委给训成孙子似的!”黄小夭走后,所长才低声说了句。
“她是做什么的?我是说,她是专门处理这种事情的?也是警察?”我问所长。
“算是吧,来历我也不清楚,但是她有警官证。来之前,上头还刻意嘱咐我,将这件案子全权交给她去办。”所长对于黄小夭的来历,也不是那么清楚。
“黄小夭...”所长将我领到了休息室,又为我端来了一碗米粉。吃完后我躺在床上,琢磨起这个黄小夭的来路来。她枪上的符文,让我生起了很浓的兴趣。这种符文,应该是出自于老一辈的手艺。就跟我扇骨上的那些符文一样,都是老辈们雕刻上去的。而且在枪上雕刻符文,先不说符文如何。她能说服上级允许她这么去干,这本身已经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要知道,这种东西在上级看来,就是封建迷信。他们是怎么容忍一个警察,堂而皇之去信仰这种东西的?我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沉思着。
在派出所休息了一天,我的精神显得足了许多。天色才黑,黄小夭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我朝景区里走去。跟白天比起来,此刻的她身上多了两条子弹带。我觉得她不像是去办事,倒像是去剿匪的。
“北老桥,南小夭,江东锦僧号无名,西北吴常贱莫交!”走在路上,黄小夭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番话。
“嗯?”我有些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摆摆手示意没事。带着她来到了昨天交手的那片林子,黄小夭抽了抽鼻子在林子里嗅了起来。
“你运气不错啊!”黄小夭调转了一个方向,将背在身后的五连发雷明顿取到手里,咔哒一声拉动了套筒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