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属正在那里跪着上香烧纸,我一个箭步从他们身后飞身而过,将火盆里的火焰带得一阵左右摇晃。家属们齐齐回头,还没等他们骂出口,紧接着又跑过了几个警察。见状,众人齐齐回身,该烧纸的烧纸,该点香的点香,无人再多说半句!
一道只剩下半个身子的阴影正贴着墙根往前窜,一只脚蹦跶总归没有两条腿跑得快。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一回头,仅剩的半张脸上露出了一抹惊慌。身子一弓,他钻入了墙壁就打算再来一出穿墙而过。我一个箭步上前,扬起手中的扇骨对着他的那条独腿就扎了下去。扇骨将他那条腿牢牢钉在墙上,让他进退两难。
“噼啪!”我抬起右掌,深吸一口气对着眼前的冤魂拍了下去。一声炸响,当场将冤魂炸得四分五裂再难作恶。
“咔哒!”
“手抱头,蹲下去,别乱动!”身后传来一声拉响机括的声音,接着几个警察将我团团围住大声示警了起来。我知道他们肯定掏了枪,乖乖抱头蹲在墙根一动不动。见我放弃了抵抗,他们这才上来用手铐将我铐住,然后扭着我的胳膊就将我往医院门口带。
“叭叭叭,姆呜,姆呜...”在警灯闪烁,警笛鸣响之间,我被人家给塞进了警车。
“配电室的尸体,是你最先发现的?”带进了警局,我正充满了好奇的四处寻找那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名言。冷不丁面前坐下一警察,盯着我的眼睛就开始问我。
“是我跟陈臣医生一起发现的,至于是不是最先,我不敢保证!”我耸耸肩,正襟危坐着回答人家的问题。进了局子,不管有理没理态度要端正。还有一条就是,在不能证明自己清白的情况下,拖延时间无疑是最正确的选择!这话是谁说的我不记得了,但是我觉得很有道理。
“你在发现尸体之后,都去了哪里?”警察接着问我。
“我去了天台抽烟!”我双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