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直接从各分公司那里拿来的酒有限制吗?,那些酒厂或总代理给地区代理商的代理权是唯一的吗?”,江南雨不太了解这些东西,说的也是让人迷迷糊糊的。
甘寿不愧是干这一行的,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做一些酒水的代理。这个好是好!不过,咱们金海是一个特大城市,许多酒厂都在我们这里有分公司,而且一个地区的代理权是唯一的,也就是一女不嫁二夫的意思了。在这个地区内无论谁想销售该种品牌的酒,只能从被授予的代理商手上批发。虽然我们许多啤酒都是直接从分公司那里拿来的,可我们只供给自己酒吧,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咱们不是一般的批发商。可是,像你说的那样,从酒厂便宜拿来后再转手卖给终端销售商,这就明显就侵权了,代理商不可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哦!”,江南雨失望的点了点头,本意确实如此,想借着地下社会的强权、霸道的优势,代理一些酒水,让小弟们在自己的盘上对那些超市、酒楼等地方推销。试想啊!那些商人哪里批货不是货,在有地下社会介入的情况下,肯定是愿意从自己这个代理商手里批发去了,反正价钱一样,谁也不愿意得罪地下社会。
再说,保护费都没收了,不算是太强权了吧!而且,这样才能更好的发挥地下社会的优势,给点事让小弟们做,比成天打架斗殴强的多。有这么多‘优秀’的免费推销队伍,省下了不知多少请推销员的费用了。
甘寿似乎是看出了江南雨的心事了,心里暗道,这南哥可比别的地下社会大哥有商业头脑多了。现在就已经知道利用地下社会的一些优势做生意了,以前的张启竹以及其他的黑佬们只知道收保护费,或者庇护一些大公司,帮助他们做一些本不可能达到的目标,也就从中捞他们的一点谢谢费、幸苦费。而且,这样还会弄的别人敢怒不言,处处不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