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一下子被点燃起来了,这几天来的压抑,猜想,以及与李秋红谈判的不顺利都化为了冲动,然后夏禾就由主动变为被动起来。
直到几乎快窒息,我们才分开。
“我们这样真的不行啊。”我有些自欺欺人的对眼前这个身体滚烫的女人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对她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夏禾脸色红的快要滴血似的喘息道:“为什么不行?难道你不想要吗?陈升,你还是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