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关系,既然不能做成男女朋友,我们还有友情、同学情,你管的着吗?”他简直是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可真是……不可理喻!”我想说他真是不要脸的,可是,想到他毕竟是阳阳的同学,又在香港帮过我们的忙,就没有说出口。
他愿意在这里那就在这里吧,我才不管那。我转身出来后,他就喊道:“请把门给我关上。”我“碰”地一声就把门带了过来。
齐阿姨从她的卧室里出来了,就问我:“小赵,小孙走还是不走?”
“不走,说还有话对阳阳说。”看齐阿姨的样子,也是有让他快点离开的意思。家里被那个徐丽丽搅合的焦头烂额的,谁有闲心伺候他这个大爷?
“那我去喊阳阳起来,让她去问问他还有什么话可说。要说就抓紧时间说,一辆车把他送走了,多好。”于是,她就进了阳阳的房间。时间不大,阳阳就慵懒倦怠的出来了,然后对我说:“你跟我过去一趟。”于是,我就随着她进了我睡觉的房间,门推开的时候,他以为又是我,刚要说话,发现是阳阳,
就立即坐了起来。
阳阳就问道:“笑川,我听说你还有话要说,那你就说吧。”又转向我说道:“你先出去一下吧。”
我站着没走,阳阳又要让我走的时候,孙笑川突然说道:“也没有别的事了,我就是想告诉你,等会儿我就要走了,算是道个别吧。”说着,就下了床。
刚才还言之凿凿的说不走,还和阳阳有友情、有同学情的有话说,现在当着阳阳的面,去道起了别,这就是有文化、有修养的人干的事,言不由衷,口是心非。不过,他走了,我的心里也就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