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出生率一直都很低。
妻子和孩子都处于生死线上,管一鸣当下显得有些六神无主。
罗信眼珠子一转,对着管一鸣说:“咱们赶紧回城,内子乃是医师,兴许她能帮得上忙。”
“好!”
这个时候,管一鸣也不再顾忌是逃犯的身份,当即与罗信快出走出聚义堂。
两人抵达河边的时候,祁高杰和那个壮汉已经策马离开了,林小七将她的马让了出来。
罗信这次飞跃清河比之前更加简单粗暴,他的双脚微微弯曲,弹地而起的时候,刚才所踩的地方已然留下了两个深深的脚印。
在管一鸣惊骇的目光中,罗信这一跳直接飞跃了清河的河面,“砰!”的一声落在河对岸。
惊骇之余,管一鸣还是施展轻功,与祁高杰一样,脚踏吐出来的石头,如同蜻蜓点水一样在河面连续跳跃,之后落在罗信面前。
管一鸣刚刚落地,就对着河对岸吹了一声口哨,伴随着尖锐的口哨,一匹棕色的军马从树林中奔驰而出。
那马匹似乎对清河十分熟悉,它挑选了一个河水相对缓慢的地段,一脚深一脚浅的涉水而来。待马一靠近,管一鸣就翻身上马。
罗信此时也已经上到马背,对着身边的林小七说:“小七,你上来,咱们俩共骑一乘。”
林小七愣了一下,罗信则是十分干脆地策马到她边上,随手一把拽过她的手臂,将她捞在了自己身后的马背上。
“抓紧了!”
罗信一甩缰绳,当即策马奔驰。林小七在第一时间伸手环住罗信的腰,之后整个人都贴在了罗信的后背上。
这是林小七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贴近罗信,在抱住罗信身躯的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变回涵盖全身,这样一种能让她心思完全沉寂下来的感触,使得林小七抱着罗信的双手越来越紧,她自己也干脆将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