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辩机怎么会在衣服上废这么大的心思。”
罗信不由得捂住自己的额头,这高阳公主虽然看起来很彪悍,而且脾气不怎么好,还特别傲娇,但她人情世故懂得还是太少,还真有些单纯。
不过高阳公主虽然单纯,却不笨,也不会盲目地去相信一个人。
罗信发现她现在看向辩机的眼神里面出现了一种审视的态度,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当然,罗信可不认为自己能够马上就转变高阳公主对待辩机看法和认知,毕竟历史上辩机能够让高阳公主义无反顾地跟他在一起,肯定有两把刷子。
这时候就听金管事对着辩机说:“辩机大师,我是卖木材的,之前与贵寺有生意上的往来,贵寺早的佛殿很多木材都是从我这边买的,现在还有一千多两银子没结,您看能不能跟主持说一声?”
金管事年纪已经不小了,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在家里是一家之主,在商行也是老板,可现在他却对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和尚低头哈腰,这样的画面别说罗信,就连高阳公主看了也是连连皱眉。
辩机的面色仍旧没有太大的变化,一副古井无波的姿态。
“阿弥陀佛。”他宣了一声佛号,“这位施主,这件事小僧怕是无能为力。”
“为什么,大家都说您是玄奘大师的高徒,只要您去跟主持说一声就行了。”金管事也是有些着急了,“我并不是要辩机大师您帮我去逃这银子,只是想见主持一面,当面跟主持谈一下。这笔银子已经拖欠一年多时间了,我们家祖祖辈辈的积蓄不能断送在我手里啊!”
着急的金管事连忙抓住辩机的手臂,满脸恳求,听他的声音,都着急得要哭了。
辩机还是摇头,而且脸上笑容逐渐淡了下来。他后退了两步,这时候,院子里竟然出来了两个和尚,他们将金管事往后推了几步,其中一人说:“你算什么东西,辩机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