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伤,没有半个月干不了重活。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罗恒,罗信自然不会对他们下死手。
他很是大度地对着罗恒的管事挥了挥手:“滚滚滚!”
“多谢大公子!”
罗恒的管事连忙带着三个人急急忙忙朝着山下走去,四人走开二十几米左右,罗信突然喝了一声:“等等!”
罗恒管事转过身,对着罗信说:“大公子有何吩咐?”
“回去告诉罗恒,老子的人头就在脖子上,他要是想成为‘东海郡公’,那就早点拿刀过来砍,再过一段时间,那可就没机会咯。”罗信看了身边的麻衣女人和孩子一眼,笑着说,“罗恒那傻哔,以为我死了,他就是罗府的大公子了,所以对方写出这样的卖身契来,不过这样,算是便宜我了,从现在开始,这个酿酒作坊就是老子的了!你们要是还来打扰,到时候就不是打断手脚那么简单了!”
“是、是。”罗恒的管事低着头,眼珠子在眼眶里打了好几个转,这才带着人下山。
待四人离开,罗信这才转头仔细看着眼前的麻衣女人。尽管危险已经远离,但她那张略显秀美的脸上仍旧带着一丝惊慌与凌乱。
罗信对着她微微一笑,说:“大姐,不知今后你有什么别的打算呢?”
麻衣女人轻轻一叹:“奴家是太原人,原先就打算收拾细软,带着孩子回并州。只是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
一听对方有去处,罗信不由得稍稍松了一口气。
麻衣女人深怕那些人还会再回来,带着孩子急匆匆地离开了,对于身后这个酿酒作坊是一丁点留恋都没有,她甚至不曾回头多看一眼。
罗信在附近绕了一圈,同时也仔细查探了一下酿酒作坊。
从规模上来说,这个作坊很小,看样子平时都是男人、女人自己下手干的,罗信也从存活里倒出一点尝了尝,味道还是太差,毕竟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