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十有八九会调到分部当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相当于降职了。

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孟怀礼一案办事不力，差点让集团蒙受巨大声誉损失。

而且，他还得到一个消息，市场部经理的职位，竟然要由许家印继任，这让他大大吃了一惊。

许家印平时对他很尊敬，两人之间也有些猫腻和黑幕交易，他绝没有想到，在背后给他使绊子的，就是平时最信任的人。

还有另一件事，许家印从某个董事那里听说，萧山曾拒绝了市场部经理的提拨，还曾说过一句李言的好话，这一点他很感激。

一个相处几年，关系默契的下属，竟然比不上一个刚刚入职几天的新人，李言瞬间感受到人情冷暖和世态火凉。

此刻，看到萧山突然出现，他自然十分意外，心情也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