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高君对此并不感冒,上次爽姐结婚,他搂着人家婚礼司仪一个劲的脚‘师傅’,让不少人以为主持人是厨子。
苗惠点点头,看了一眼展杰,小伙子拿着东西,一起往里走。
刚要进门,那姑爷忽然迎上前,道:“先等一下,我得先问问具体多少钱,我知道你们这行业是暴利,那就更不能趁着人悲伤过度的时候漫天要价了。”
苗惠一愣,身旁的女人更是勃然大怒,恶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压低声音道:“我已经和苗老师谈好了。”
“人在这种悲痛的情况下是没有多少理智的,更何况,办理丧事,是亲人对死者表达孝心与思念之情的唯一方式,很多人都会大操大办,一是给其活人看一看,风光大葬,表达孝心,二是用花钱来解心疼,所以,丧葬公司抓住这一天,通常会漫天要价,却很少见丧主还价的,所以咱们还是说清楚的好。”男人有理有据的分析道。
“这位先生,你说的情况以前确实存在,但现在发展改革部门,以及物价部门都在不断对殡葬行业收费标准作出规定,我们现在都是向物价局报备过,并且获得许可的,明码实价在经营。”苗惠冷静又理智的说,同样有理有据有法规。
而那丧主女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尽管在这悲伤的时刻,古来就有规矩说,死丧在地不得打闹,但她实在忍不住怒道:“就是,我和苗老师已经谈好了,这事儿不用你管,我花自己的钱,送我父亲最后一程,我乐意。”
男人一听,顿时冷笑一声,道:“哦,花你自己的钱是吗,那好,别花我的。”
“你马上给我滚。”女人愤恨的说,声音还不能太大怕惊动别的亲友,这可就丢脸丢大了。
男人不屑一笑,真的转身走了。
高君在一旁看的真切,那男人更是潇洒的从他眼前走过,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
虽然说,现在姑爷不再是半个